吉兇生矣之義卜卦吉兇者也(吉兇悔吝生乎動者)
解釋一下這幾句話有什麼含義啊?
天地本有分別,原本是一個事實問題,但卻被打上瞭強烈的感情色彩——用“尊”和“卑”來預示。這種尊卑在維護既定秩序的並 且,也造成瞭現實中的高低貴賤,高低貴賤不同,社會資源的占有和分配方式也就不同。
天尊地卑,乾坤定矣,卑高以承,貴賤位矣 資治通鑒句 望高人幫我直譯_百度。。。
尊:高,貴。天陽氣輕清在上,故曰尊。卑:下,賤。又作“埤”,卑,埤通。地陰氣濁重在下,故曰卑。定:謂定其方位。以:已。
翻譯:天尊貴(於上),地卑賤(於下),乾坤(由此)確定。卑下高上已經陳列,貴賤之位確立。
此句話出自《周易-系辭上》,《資治通鑒》隻是引用。此句話是儒傢來強調天尊地卑,君尊臣卑思想的。
"君不密則失臣,臣不密則失身,幾事不密則害成"啥意思?如題 謝謝瞭
君說話不慎密則失信於臣,臣說話不慎密則災殃及身,重要的事情不慎密則造成禍害。因 此,君子處事說話謹守慎密,不亂出去,也就不會亂說話。”
。。。剛柔斷矣,方以內聚物以群分,吉兇生矣。啥意思?
“天尊地卑,乾坤定矣。卑高以陳,貴賤位矣。動靜有常,剛柔斷矣。方以類聚,物以群分,吉兇生矣。在天成象,在地成形,變化見矣。”
準確說此句話出自《易經·系辭》,對易經的解釋向來有很大爭議,直譯一下的話就是:
“天在上為尊貴,地在下為卑微,天地乾坤既也就確定下來瞭;天與地的卑微高貴明確下來,則人身份的尊卑貴賤位置也就確定瞭”。
“天尊地卑,乾坤定矣。卑高以陳,貴賤位矣。動靜有常,剛柔斷矣。方以類聚,物以群分,吉兇生矣。在天成象,在地成形,變化見矣。
是故剛柔相摩,八卦相蕩,鼓之以雷霆,潤之以風雨,日月運行,一寒一暑。乾道成男,坤道成女。乾知太始,坤作成物。乾以易知,坤以簡能。易則易知,簡則易從。易知則有親,易從則有功。有親則可久,有功則可大。可久則賢人之德,可大則賢人之業。易簡而天下之理得矣,天下之理得而成位乎其中矣。”
解讀:這是將人類社會的尊卑貴賤與自然的高下分別相比附,以天地、陰陽、乾坤的動靜變化來表達其哲學宇宙觀。其中,既有理性所認識的實然之理,亦有心靈所感悟的應然之理。如天高地下,動靜有常,人("方"字,按高亨《周易大傳今註》雲為"人")以類聚,物以群分為實然之理;而尊卑、貴賤、吉兇等為應然之理。第2自然段述天地斡流而成萬化之神,乾坤錯綜而生六子之妙。以乾之剛而摩蕩坤之柔,以坤之柔而摩蕩乾之剛,一剛一柔,相推相蕩,鼓之以雷霆而為震。潤之以風雨而為巽、坎。日月運動,夫寒暑為坎、離,皆客觀的必然性。然則得其剛者,為長男,為中男,為少男;得其柔者,為長女,為中女,為少女。成男成女,莫之成而成也。三才之天、地、人,《易》之乾坤,其神矣乎!!!雷霆、風雨、日月、天地雖是說的自然現象,實是說震(雷)離(霆即電,離為電、為日)、巽(風)坎(為雨,為月)和乾坤的變化。固然這裡未說到艮兌二卦,並不追求工整對稱,但仍為對宇宙變化的概括。接著下面說天地生養萬物的品德,因其順天地規律而"易"、"簡",因其"易"、"簡"而為人所"易知"和"易從"。因自然實然之理和應然之理的"易知"、"易從"而使其成為賢人之德與業得以長時間的緣故。這裡"天尊地卑,乾坤定矣,卑高以陳,貴賤位矣"是理解的難點。其中,隱涵著《易》未作之時,應然之乾坤在自然的天地,而《易》既作之後,而自然之天地在應然的乾坤的意思,如此,方可解"天下之理得而成位乎其中"之意。另《禮記•樂記》從"天尊地卑"以下近一百字,明顯是抄錄《易傳》文字而雜入少量的說禮樂文字而成。打比方說《易傳》"乾坤定矣",《樂記》為"君臣定矣";《易傳》"吉兇生矣";《樂記》為"性命不同矣";《易傳》"剛柔相摩,八卦相蕩",《樂記》為"陰陽相摩,天地相蕩"等等 。
此段概括《易》推演天地變化的宇宙觀。
關於易經中一句話
資料一:
“吉兇悔吝者,生乎動者也。”吉兇悔吝就是我們打卦的最終,一個卦背後必然將會有一些好的、不好的種種結果。當然還有“厲”,就是很嚴厲、非常嚴重的情形,還有“無咎”,就是跟你沒有啥關系,你沒有啥錯,固然說結果似乎不太好,不過這個並非你的錯,是老天爺的錯,或者是外人的錯。我們說一個事情,一般不是好就是壞,“悔吝”呢,事實上是指的吉兇之間的中間狀態,有些事情有點“悔”,心頭有點後悔、不舒服,還有點“吝”,就是還有點缺陷、不完滿,心頭還留有遺憾。這幾個結果是怎麼來的呢?為啥會有這幾個“吉兇悔吝”的這幾個結果呢?就是“生乎動者也”,就是從“動”中而來。
人一動,就要生吉兇,因此我們打出一卦,最要緊的是看它的動爻,吉兇常常就在動爻上面展現。我們生而為人,每個人都逃不出“吉兇悔吝”的這幾個最終,我們人一動,依照佛教的講法,動則生業,你會有業力,那麼業力所致,就有人生的種種境遇。因此我們在這個事情上面,確實要把人生看開、看透,要趨吉避兇,就要培養這種洞悉世間萬象的智力。
既然“吉兇悔吝,生乎動者”,那我不動行不行?看似行,事實上不行。為啥呢?人畢生下來,哪有不動的呢?沒有可能不動。生老病死那麼這樣就是動,喜怒哀樂那麼這樣就是動,吃喝拉撒也是動,所以動就要生業,沒有可能不動。即便我們每一天大門不出、二門不邁,每一天呆在屋子裡面,你也不能保證本人的思維不動、念頭不動、妄想不生,所以不動根本沒有可能。
成皆有一個現代詩人叫張棗,比我這一輩年齡大一點,上世紀五十年代出生的,此刻定居歐洲,他寫瞭一首詩叫做《鏡子》,內容就是一個人,每一天呆在屋裡沒有事幹,就成天照鏡子,其中有一句詩非常出名,“當我想起畢生中後悔的事,梅花就落滿南山。”這一句詩非常出名啊!!!是中國現代詩之中的經典名句。這個句子固然看似很美,很有禪意,不過仔細想想,一個人就這麼靜靜呆在屋裡,假使你的思維停不下來,吉兇悔吝就皆在裡面。不信你每一天照鏡子,日復一日,就會看到頭發也慢慢變花白瞭,皺紋也慢慢多瞭,這一時刻就回憶、想起畢生中後悔的事情,那真是一言難盡!!!
也就是說,你想要不動,你想生而為人卻沒有吉兇悔吝這幾個東西,那是沒有可能的。不動不行,關鍵怎麼動才行。《易經》裡面數次提到要“慎動”,上傳第八章裡引的好幾個卦都是要我們要“慎動”。為什麼要“慎動”呢?俗話說得好,人生不如意者常八九,如意者僅一二,我們看“吉兇悔吝”這四種最終,稱得上好的亦即“吉”,占整個結果的四分之一,其它的兇、悔、吝,都不怎麼好。因此我們要動的時刻,務必要小心,務必要謹慎,務必要看準,不要隨便亂動。不但這樣,一個人呆在傢中面大門不出、二門不邁的時刻,更不要一個人胡思亂想。越是在一自個的時候越要“慎獨”,將俺們頭腦裡面的七情六欲、喜怒哀樂務必要關照好,看清楚它,管理好,不然的話,就好像張棗的那句詩一樣,“想起畢生中後悔的事情,梅花就落滿南山”,後悔有啥用呢?梅花都落滿南山瞭。所以是,“吉兇悔吝,生乎動者”,我們特別是要慎動、慎獨。
以上摘自:
《易經·系辭》通講(二十九)_xuexi學習
資料二:
以下摘自:《12辟卦的應用·一動不如一靜》
此刻回過頭來說,用在算命占卜上,亦有一個哲學的原理,先要明白,這便是《系傳》二章所說的,此刻我們繼續講《系辭》上傳第2章:
“是故,吉兇者,失得的預兆也;悔吝者,憂虞的預兆也;變化者,進退的預兆也;剛柔者,晝夜的預兆也。”
這便是哲學問題瞭,這是說人類文化。我們人類認為的吉兇,好的或壞的,以哲學來說,沒有絕對的,而是依據人類本身利害的需要;我們得到,便覺得是吉,失去便覺得兇,但這並 不是絕對。譬如說得病,這個得就不是吉,而且人生得意不一定是好事,有時失意也不一定是壞事。因此對於古文,不要僅在文字表面上讀過去,而是要知道在文字的深處包涵瞭很大的哲學思想。可見吉兇隻是依據自個的觀念而來,而悔吝就是憂煩愁慮的預兆,虞即慮。前面說過,卜卦的最終,不外“吉兇悔吝”四個字,沒有六個字,換句話說隻有兩個字——一個是好,一個是壞,——或吉或兇,悔吝隻是加上去的。由於“悔吝”兩個字,是憂慮。在《易經》中一方面是小心,如卜到一個卦是悔吝,就是有煩惱,事情辦不通,有困難。所以人生的一切,看《易經》隻有四個角度,吉兇悔吝。這吉兇悔吝怎麼來的,下傳有兩句話:
“吉兇悔吝者,生手動者也。”
人生的一切,任何一件事,一動就有好有壞。再說任何一動,壞的成分四之三種,好的成分隻四之一種,所以中國人的老話,一動不如一靜。凡事一動,吉的成分隻有四分之一,壞的成分有四分之三,但是這三分當中,兩分是煩惱、險阻、艱難,如此而已。這把宇宙的道理、人生的道理、事業的道理都說清瞭,所以儒傢就知道慎於動。動就是變革,變更一個東西,譬如創業,譬如新造,這個動不是不可以,但需要智慧,需要作慎重的考慮。所以學瞭《易經》的人不卜卦,由於大約的道理都明白知道瞭。“善於易者不卜”,用不著卜瞭,看現象就明清楚明白白瞭。
《系辭傳下》
周易。系辭下
八卦成列,像在其中矣;因而重之,爻在其中矣;剛柔相推,變在其中焉;系辭焉而命之,動在其中矣。吉兇悔吝者,生乎動者也;剛柔者,立本者也;變通者,趣時者也。吉兇者,貞勝者也;天地之道,貞觀者也;日月之道,貞明者也;天下之動,貞夫一者也。夫乾,確然示人易矣;夫坤,確然示人簡矣。爻也者,效此者也。象也者,像此者也;爻象動乎內,吉兇見乎外,功業見乎變,聖人之情見乎辭。天地之大德曰生,聖人之大寶曰位。何以守位?曰仁。何以聚人?曰財。理財正辭、禁民為非曰義。 古者包犧氏之王天下也,仰則觀象於天,俯則觀法於地,觀鳥獸之文與地之宜,近取諸身,遠取諸物,於是始作八卦,以通神明之德,以類萬物之情。作結繩而為網罟,以佃以漁,蓋取諸《離》。包犧氏沒,神農氏作,斫木為耜,揉木為耒,耒耨之利,以教天下,蓋取諸《益》。日中為市,致天下之民,聚天下之貨,交易而退,各得其所,蓋取諸《噬嗑》。神農氏沒,黃帝、堯、舜氏作,通其變,使民不倦,神而化之,使民宜之。《易》窮則變,變則通,通則久。是以「自天佑之,吉無不利」。黃帝、堯、舜垂衣裳而天下治,蓋取諸《乾》、《坤》。刳木為舟,剡木為楫,舟楫之利,以濟不通,致遠以利天下,蓋取諸《渙》。服牛乘馬,引重致遠,以利天下,蓋取諸《隨》。重門擊柝,以待暴客,蓋取諸《豫》。斷木為杵,掘地為臼,杵臼之利,萬民以濟,蓋取諸《小過》。弦木為弧,剡木為矢,弧矢之利,以威天下,蓋取諸《睽》。上古穴居而野處,後世聖人易之以宮室,上棟下宇,以待風雨,蓋取諸《大壯》。古之葬者,厚衣之以薪,葬之中野,不封不樹,喪期無數。後世聖人易之以棺槨,蓋取諸《大過》。上古結繩而治,後世聖人易之以書契,百官以治,萬民以察,蓋取諸《夬》。 是故《易》者,像也;象也者,像也。彖者,材也;爻也者,效天下之動者也。是故吉兇生而悔吝著也。 陽卦多陰,陰卦多陽,其故何也?陽卦奇,陰卦耦。其德行何也?陽一君而二民,君子之道也。陰二君而一民,小人之道也。 《易》曰「憧憧往來,朋從爾思。」子曰:「天下何思何慮?天下同歸而殊途,一致而百慮。天下何思何慮?日往則月來,月往則日來,日月相推而明生焉。寒往則暑來,暑往則寒來,寒暑相推而歲成焉。往者屈也,來者信也,屈信相感而利生焉。尺蠖之屈,以求信也;龍蛇之蟄,以存身也。精義入神,以致用也;利用安身,以崇德也。過瞭這以往,未之或知也;窮神知化,德之盛也。」 《易》曰:「困於石,據於蒺藜,入於其宮,不見其妻,兇。」子曰:「非所困而困焉,名必辱。非所據而據焉,身必危。既辱且危,死期將至,妻其可得見耶!!!」 《易》曰:「公用射隼於高墉之上,獲之,無不利。」子曰:「隼者,禽也;弓矢者,器也;射之者,人也。君子藏器於身,待時而動,何不利之有?動而不括,是以出而有獲,語成器而動者也。」 子曰:「小人不恥不仁,不畏不義,不見利不勸,不威不懲。小懲而不誡,此小人之福也。《易》曰:『履校滅趾,無咎。』此之謂也。」 「善不積不足以成名,惡不積不足以滅身。小人以小善為無益而弗為也,以小惡為無傷而弗去也,故惡積而不可掩,罪大而不可解。《易》曰:『何校滅耳,兇。』」 子曰:「危者,安其位者也;亡者,保其存者也;亂者,有其治者也。是故君子安而不忘危,存而不忘亡,治而不忘亂,是以身安而國傢可保也。《易》曰:『其亡其亡,系於苞桑。』」 子曰:「德薄而位尊,知小而謀大,力少而任重,鮮不及矣。《易》曰:『鼎折足,覆公餗,其形渥,兇。』言不勝其任也。」 子曰:「知幾其神乎!!!君子上交不諂,下交不瀆,其知幾乎?幾者,動之微,吉之先見者也。君子見幾而作,不俟終日。《易》曰:『介於石,不終日,貞吉。』介如石焉,寧用終日?斷可識矣。君子知微知彰,知柔知剛,萬夫之望。」 子曰:「顏氏之子,其殆庶幾乎?有不善未嘗不知,知之未嘗復行也。《易》曰:『不遠復,無祗悔,元吉。』」 天地絪溫,萬物化醇。男女構精,萬物化生。《易》曰:『三人行則損一人,一人行則得其友。』言致一也。 子曰:「君子安其身而後動,易其心而後語,定其交而後求。君子修此三者,故全也。危以動,則民不與也;懼以語,則民不應也;無交而求,則民不與也;莫之與,則傷之者至矣。《易》曰:『莫益之,或擊之,立心勿恒,兇。』」 子曰:「乾坤,其《易》之門耶?」乾,陽物也;坤,陰物也。陰陽合德,而剛柔有體。以體天地之撰,以通神明之德。其稱名也,雜而不越。於稽其類,其衰世之意邪?夫《易》,彰往而察來,而微顯闡幽,開而當名,辨物正言斷辭,則備矣。其稱名也小,其取類也大。其旨遠,其辭文,其言曲而中,其事肆而隱。因貳以濟民行,以明失得之報。 《易》之興也,其於中古乎?作《易》者,其有憂患乎?是故《履》,德之基也,《謙》,德之柄也,《復》,德之本也,《恒》,德之固也,《損》,德之修也,《益》,德之裕也,《困》,德之辨也,《井》,德之地也,《巽》,德之制也。《履》,和而至。《謙》,尊而光,《復》,小而辨於物,《恒》,雜而不厭,《損》,先難而後易,《益》,長裕而不設,《困》,窮而通,《井》,居其所而遷,《巽》,稱而隱。《履》以和行,《謙》以制禮,《復》以自知,《恒》以一德,《損》以遠害,《益》以興利,《困》以寡怨,《井》以辨義,《巽》以行權。 《易》之為書也不可遠,為道也屢遷,變動不居,周流六虛,上下無常,剛柔相易,不可為典要,唯變所適。其出入以度外內,使知懼。又明於憂患與故。無有師保,如臨爸媽。初率其辭而揆其方,既有典常。茍非其人,道不虛行。 《易》之為書也,原始要終,以為質也。六爻相雜,唯其時物也。其初難知,其上易知,本末也。初辭擬之,卒成之終。若夫雜物撰德,辯是與非,則非其中爻不備。噫!!!亦要存亡吉兇,則居可知矣。知者觀其彖辭,則思過半矣。二與四同功而異位,其善不同;二多譽,四多懼,近也。柔之為道,不利遠者;其要無咎。其用柔中也。三與五同功而異位,三多兇,五多功,貴賤之等也。其柔危,其剛勝耶? 《易》之為書也,廣大悉備。有天道焉,有人道焉,有地道焉。兼三才而兩之,故六。六者非它也,三材之道也。道有變動,故曰爻;爻有等,故曰物;物相雜,故曰文;文不當,故吉兇生焉。 《易》之興也,其當殷之末世,周之盛德耶?當文王與紂之事耶?是故其辭危。危者使平,易者使傾。其道甚大,百物不廢。懼以終始,其要無咎,此之謂《易》之道也。 夫乾,天下之至健也,德行恒易以知險。夫坤,天下之至順也,德行恒簡以知阻。能說諸心,能研諸侯之慮,定天下之吉兇,成天下之亹亹者。是故變化雲為,吉事有祥。象事知器,占事知來。天地設位,聖人成能。人謀鬼謀,百姓與能。八卦以象告,爻彖以情言,剛柔雜居,而吉兇可見矣。變動以利言,吉兇以情遷。是故愛惡相攻而吉兇生,遠近相取而悔吝生,情偽相感而利害生。凡《易》之情,近而不相得則兇,或害之,悔且吝。將叛者其辭慚,中心疑者其辭枝,吉人之辭寡,躁人之辭多,誣善之人其辭遊,失其守者其辭屈。